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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身之后的微激动

雪山红云 2019-2-10 21:07 559
摘要:   还是那样的梦。   已尽黄昏,暮色浸染,辨不出是什么时节。一座高大的废墟停在眼前,几只寒鸦栖在断折的横柱上。四周,徒剩荒寂的风,藤蔓缠绕的棺和碑;我跪在最残破,野草杂生最多,最高大的一座碑前祭拜,薄 ...

  仍是那样的梦。

  已尽傍晚,暮色浸染,辨不出是什么时节。一座高峻的废墟停在面前,几只冷鸦栖在断折的横柱上。周围,徒剩荒寂的风,藤蔓环绕纠缠的棺和碑;我跪在最残缺,野草杂生最多,最高峻的一座碑前祭拜,傍晚中,只识得苍旧的的石块,糜烂的果和新织的蛛网。

  坟下埋的是谁?

  我为什么要祭拜?

  我记不清了,只记得捧了一束雪白的花,是百合仍是满天星?

  北风侵袭,我在黯黑的暮色中跪了好久好久,我原认为能听到风吹拂竹叶的“沙沙”声,不远处小溪拍打卵石的声音,或是漆黑的泥土下,虫蚁细微的叫叫……

  可在什么也看不清的暗中里,周围逝世寂;含混中,隐约感到到坚硬冰凉的石子扎进膝盖里的痛觉。

  希奇,梦里怎么会痛?

  后来,后来?不知如何便醒了罢。

  夜里的北风砭人,我蜷缩起来,让热量尽量散掉得少一些,一整夜,四肢举动却还是骇人的冰冷。

  冬夜里,这座城枯枝萧索。

  融雪

  又一个浸了霜色的薄暮,没有金黄的云翳和夕阳。几只鸟雀叫过城市铅灰色的天空;疏疏落落的雨滴,落在城市上空交织纵横的电线上。

  整座城,都覆盖在一片绵绵阴雨中,灯光霓虹按序亮起,反照在垂垂冰冷的地表上。从窗外远了望往,街上人影渐疏。

  我走在走廊上,色调混浊的地砖倒影出四周含混的光影。

  拧开水龙头,冰凉的自来水冲击着本就冰凉的手。也没什么可埋怨的,无非就是刺痛了底本麻痹的神经,使底本难以屈伸的双手更难以屈伸了罢了。“哗哗”的水声一向反复了好久,单调,冗长。

  我注视着水槽里的双手,竟有些掉神。

  拧上水龙头,蚊粤得甩干手,任由水滴一路滴溅。

  在阿谁阴湿的楼梯口,我只是像往常一样走过,只是像往常一样低着头走过,只是像往常一样呵责吸着冰凉的空气鼓鼓走过。风吹过浸了凉水的手,带来一种皮肤开裂的错觉。隐约地,我感触感染到,心底摇曳起一个微弱的果断的声音;像低吟,像呐喊。

  我抬开端——春日里桑葚色彩的羽绒服,融冰后湖水色彩的活动鞋——是他!

  在这逝世寂、阴冷的一隅,他是那样的暖和,那样的敞亮。我停住了,但希奇的自负心让我不克不及逗留。他从楼梯上促而下,我便急忙低下头,快步分开。手上的水还在滴着,据说水蒸发时须要吸热,可我此刻却一点也不严寒,我清楚地闻声,在北国的雪窖冰天里,最接近向阳的一块坚冰浅浅熔化的声音——那样的细微,旖旎。

  我停驻了,心底升腾出一种美妙的希冀,我压制住由蔑在突根毛细血管里传来的欣喜与逾升的温度,转过身往——

  我永远记得,那天,冰棱,湖面,年夜雪后的荒原,都开端徐徐熔化。

  当屋檐下的冰棱通透得开端滴水时,那又是如何的一种激动?

  ——我明白地看见,走廊的另一头,他也徐徐地转过了身。

  一刹时,雪窖冰天里,草长莺飞,春热花开。

  那片我曾经梦见过无数次的墓园,衍生出了一种融雪后的活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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握手

雷人

路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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